一個背包就可以生活的「極簡主義者」┃ 旅遊作家 張瑞夫
白皙、高瘦、帶著平易近人的笑容,手中還貼心地拎著一盒蛋塔,旅遊作家就這樣帶著點神秘色彩,走入徐氏工作室。
35歲,退伍至今已壯遊超過二十個國家,出版了《丈量印度》、《絲路上游》、《生活在他處》三本著作。
一個背包的旅行從斷捨離開始
「從旅行中得到什麼呢?」
「旅行讓我知道只要一個背包就可以過生活。」
旅行所挑選的國家主要都位於亞洲,因為相較於歐美,亞洲的交通較為不便,更有冒險的意味,他花了三個月騎著單車穿梭於印度的今與昔,四個月從中國前進到土耳其,走一趟絲路。
會挑選這些地方去,是因為氣候溫暖,可以攜帶更簡便的行李,這邏輯很實際,試想,若要去白雪皚皚的國家滑雪,光是衣服就要很大的空間,聰明的旅行家想的則是,如何輕便的移動,如何不增加運送行李的成本。
經常獨自在異國展開數個月的旅行,習慣性地將外出的行李打包到極致簡單的程度。他的背包中,有些物品是要帶出國「丟掉的」,所以優先被選擇的排序通常是「鬆垮的內褲、鬆垮的襪子、鬆垮的衣服」,以一種無糾結的方式,將家中的物品輕鬆斷捨離。
手機、鑰匙、錢包的精簡哲學
瑞夫隨性好聊,謙虛地說著自己的物件分類沒什麼邏輯,就是越精簡越好,殊不知「要精簡」對很多人來說就是一大障礙。
出門攜帶的物品,雖依時間、距離、目的而有所差別,但最常攜帶的其實也只有「手機、鑰匙、錢包」。甚至因為手機可行動支付,讓生活便利無虞,皮夾常常也能被捨棄呢。
但手機,卻也讓作家產生了矛盾情緒,「現在手機讓旅行變得太簡單,連地圖都不需要帶,但旅行就變得沒有那麼浪漫了。」的確,旅行應該是浪漫的一件事。
將物品減少,是對他人與環境的體貼
對於帶很多東西才能出門的人,瑞夫覺得無論是因為安全感還是價值觀的影響,也都是個人的選擇,沒有好或不好,各自心裡舒服最重要。
隨著年歲的增加,他越想將生命中的物品減少,雖外出時仍會拎著一個後揹包,因為這樣才有安全感,彷彿多了一層防護罩,在都市的行進間,可以無聲地隱匿在人群中。
極簡就是想把時間留給當下、留給最值得的,不想為其他人與環境帶來負擔,是本質上就很溫柔體貼的人呢。
質感,是極簡哲學中不能被精簡的
瑞夫的手機、鑰匙都是裸放,沒有任何保護的狀態,因隨身放在口袋也方便,不會造成負擔。在包包雖然偶爾會刮傷碰撞,但想到要為鑰匙多準備一個家,還是覺得太過累贅,而「裸機才能完整呈現手機質感」。
徐氏選物:L型鑰匙零錢包
對他而言,皮夾僅需放置少量的信用卡和證件,「必須要越扁越好」,這次手作選擇的「L型鑰匙零錢包」,簡單、扁平但又附帶簡易的格層,正滿足了他的需求。
喜歡皮革呈現自然溫潤的質感,對於顏色的偏好,可以從這次手作的選色上看出端倪,深咖啡色的皮革搭配黑色的縫線,低調卻又扎實地存在著。
雖然身為作家,卻對表現自我有著糾結的情緒,對於是否在皮面上打出名字的字母,有著小小的包袱呢?工藝講師在旁聽了,酷酷地說:「這是自己要用的皮件,不需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啊。」
嗯,對啊,無論如何,走自己的路吧!